AO3名字: CangHan

weibo:社畜沧晗

爱好主攻/互攻/NP/牛头人

APH:黑三角偏金钱冷战,人人都爱阿尔弗雷德!露中米英无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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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主伏哈/汤哈/哈汤 pre-slash爱好者,吃哈犬哈德哈卢伏布伏德伏贝肉,讨厌德哈德赫。

魏晋:两代人的蜘蛛网情怀,师昭骨科无差,爱搞会和搞小羊。极端雷丕懿。

盗笔:左邪,主邪黑邪花,爱吃右瓶肉。黑花退散。

【HP】Lohengrin 03.For My Sins

大哈真的很溜啦,不过想想在上一章中气急败坏的老伏也能是真的担心老公媳妇沉溺于另一个世界的打怪从而不回来了,主要是因为他在小天狼星和邓布利多这两位哈利心中的大佬面前没啥胜算吧哈哈哈。

不过老伏不会甘愿这一次只作为旁观者的,也许哪一天大哈正打杀这这边的魂器,那个世界的老伏也就找上来了啊。

啊,期待黑夫夫见面,像老伏这种傲娇反社会的前任KB份子(???)不好好被管教(大雾)是会日天的。

另外,合体伏与亡主哈两人没有正经恋爱,但是一直再撒狗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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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开始于一个冒失的男孩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他淡淡地说道,那时他正陷于失去朋友、被孤立的痛苦之中,机缘巧合之下,他找到了藏在城堡中的盒子,并发现了里面的恶魔。

但与神话里的主人公不同的是,他认识这个邪恶的灵魂,所以刚开始他并没有轻信于它,也没有接受它的诱惑从而释放它。但是恶魔毕竟是恶魔,它发现了男孩内心的弱点,在深处种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它或许深知像男孩这样空负盛名却身无长物的废物,即使再苦心孤诣,也无法守护住自己的心爱之物;或许又深知男孩最为钦佩的师长是个喜欢自己背负一切的人,而年幼冲动的他势必无法全然理解,两人间从而存在真空的地带。总而言之当他失去自己某个重要的东西之后,一定会来寻求额外的力量。

果然,当男孩唯一的亲人被谋杀时,他再度找上了它。“我不想再失去我的任何朋友了。”带着这样的请求,他恰好落入盒中之物的圈套,并且借用邪恶的手段还给了它自由。虽然男孩打心底不相信这个狡猾的怪物会有任何善念,但在它给予几次援手后,自大的废物当真相信自己能够驾驭对方的力量;此时他们就像浮士德的弥菲斯特一般,后者不断向他展现着世界的宽广与知识的深邃——这是一种比起简单的威逼利诱更为高级的手段,因为男孩完全感觉不到自己脖子上不断勒紧的绳索,他的眼前只有天空和海洋的壮阔。

终于,在某种机缘巧合之下,男孩的庇护者死掉了,此刻的他完全是孤身一人了,除了内心复仇的火焰。恶魔挟持了那个男孩,诱骗着他走向了歧路。

说到这里,他暂停了一下,邓布利多全然的聚精会神着,但他显然是明白一些东西了,从而蓝眼睛越发的温柔,却也越发的痛苦。他本身已然麻木,但在这样的眼神下,久违的泪水却涌上了眼睛,深呼吸之后他才重新开始了讲述。

我之前提过男孩认识这个恶魔,那是因为他身世的悲剧就是由那罪恶的灵魂所造成的,但在他打开潘朵拉的盒子之前,他不知道那恶魔还有如此多的分身,盒中的灵魂只是其中之一,而男孩自己身上也寄居着一个……所以,这就是为何男孩最初不敢将秘密告诉别人,生存的欲望战胜了心中的道德。

那盒中之物拥有自己的野心,它想代替真正的主人,所以它以解除男孩身上的附着为诱饵,邀请男孩和他一起对其余灵魂进行狩猎。而男孩在自己的庇护者去世之后,越发因不肯牵连身边人而孤立起来,在本身的复仇之心的驱使下,他和恶魔各怀鬼胎、结伴而行。

刚开始的一切的的确如他所想的那般进行,但这种顺利本身是恶魔为他营造的假象,他身处这种幻境反而浑然不觉;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那魔鬼本身就是玩弄人心的高手,它十分轻易地把握住懦弱者时刻叫嚣的渴望——那是肉体凡胎对于孤独的本能排斥。一旦为人的个体脱离一种为人处世的关系,势必寻求其余的联系。所以即便男孩了解对方的一切邪恶与肮脏,他还是被困在了这种不健康的关系中,并且越陷越深。

警惕、怀疑、恐惧、仇恨、厌恶;

依赖、信任、渴望、迷恋、沉溺。

爱与恨的潮水铺天盖地地冲击那狂妄的灵魂,年轻的他从未在如此短的时间中经历如此多的转变,再加之他本身就是个愚蠢而自大的角色,事情逐渐走向不可控的命运。他失去的比之前还多,其实什么也没有改变:朋友们一个个死亡,熟知的世界逐渐崩裂,现实与梦境的违背快要令他疯狂。

而那个恶魔呢,怕是对他大脑中的东西根本不感兴趣,甚至觉得惹人发笑,它的目标只有其余灵魂,它所钟爱的也只有自己而已,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战胜并吞噬其余的自我,如同吃下至臻的美食而达到完美。

也许是命运从不眷恋任何人,又或许是纺车上的金线自有走向。总之最后的结果是两败俱伤,恶魔没能实现他的执念,灵魂的主人也未从挑战中幸存。男孩不过是卷入到了他们的争斗之中,他的力量在希普罗斯与塔纳透斯之间不过沧海一粟。但最终他并未去往亚巴顿的领地,而是被孤独地留在了人间,像一个被禁锢在肉体间的幽灵。

故事戛然而止,餐厅陷入前所未有的宁静之中,邓布利多闭上了眼睛,他脸上的褶皱拧成了前所未有的悲伤弧度。末了,他轻声问道、轻柔地如在询问自己年幼的血脉;“我该叫你哈利吗?”

“不,”没有那个必要了,英雄的诗篇早已消亡,他已经被自己亲手剥夺了姓名,“因为那些罪过,我不值得。”

 

 

不,老人反驳道,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在窗楹处停驻。虽然我不明白你为何会回到曾经,但是一个能知道忏悔和改过的人不论如何都能够拥有被托付的希望。

他继续在长桌的这边默不作声,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连邓布利多来到身边也没有注意。“每个人都会有狂妄的童年,以及自大的时候,我相信你懂得我所指的事情。”老人用他干枯但修长的手指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抬起头来,见到那双蓝眼睛朝他眨了眨。“至少在那么多年后,你见到那个笨拙的自己时没有想去毁灭他,而是主动帮助了身处险境的小哈利,说明你内心的善良并没有熄灭。你还是我所希望的那样,哈利。”

他再一次呼唤了他遥远的真名,仿佛在召唤那麻木灵魂的归来,难以置信的温暖在血管里滋生,即使是微弱的剂量。我只是不想让塞德里克再死一次了,他干巴巴地回答着,以及西里斯值得自由与清白。

邓布利多点头微笑着,看上去他对于这个来自未来的罪人感到相当的骄傲。

“我不能代替那些逝者原谅你,但是你所做的一切是在减去灵魂上的重担,只有那么做你才会原谅你自己。”

他点点头,最终在邓布利多的要求下撤下了脸上的咒语,已经落座于旁边位置的老人久久注视着他,然后感慨道一定有许多小姑娘会喜欢你。

接着他们讨论的一些细节,大部分是关于伏地魔和魂器的,最后才把话题引入死亡圣器。他知道邓布利多已经预想到他的意思了,但真正的当老人看到他掌心的印记,以及兜里的魔杖时,银白色的胡须还是抖了抖。

你身上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奇迹,霍格沃兹的校长感慨道,他也抚摸着自己手里那根一模一样的魔杖,预言之子,弥赛亚,以及死神的主人,集俗世荣膺与未知奥秘于一体的神迹,你到底背负来自过去的痛苦更多,还是孤独更多。

他摇摇头,自己也不明白,但是路还是得继续走下去。他在原本的世界有自己寻求的东西,醉心于羁旅异乡,很少回到家乡;但不知道为什么会被牵扯进这个世界来,也许是冥冥之主的意思,他注定要走一次本该走的道路。

“……亦或是我们世界的小哈利许下了什么愿望。”邓布利多再一次眨了眨眼睛,他不得苦涩地微笑起来,或许吧,反正年少时的自己也不是什么乖孩子。

 

 

当他们结束这场交流时,邓布利多惊讶地发现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怪不得我感觉自己嗓子快冒烟了,老人说着便兴高采烈地给自己泡了一壶茶,但他的行动依然轻快,没什么老态。我猜走廊外面应该已经没有人了。

他谢过邓布利多的茶水,在片刻迟疑之后,想起自己兜里的那枚戒指,最终将其交给老人并希望他来解决这个对手。霍格沃兹的老校长谨慎地观察着这枚曾经出现在自己旧年学生手指上的传家宝,而后装进了自己的口袋中。他再次将咒语用到了自己脸上,阿不思叹息着询问他原因。

我小时候常常希望有谁能从天而降将我从橱柜里拯救出来,他淡淡地说道,对于哈利来说,我就是他梦里的罗恩格林,未有姓名的天鹅骑士。

当他们打开门时,他惊讶地发现走廊里出现了一张能把过道都堵死的大床,而西里斯正不顾形象地躺在中央,仿佛在等待中不小心睡了过去;而另一个身影正蜷缩在楼梯上,靠着墙打着无声的呼噜。

是哈利,他一直在等他们出来。

那一瞬间他的心脏猛地柔软起来,开始懂得一些邓布利多所说的拯救自我的含义。

 

 

他趁所有人还在梦境中时离开了格里莫广场12号,在和邓布利多的讨论中,他告诉了老人挂坠盒在克利切手中,希望西里斯能和哈利一起解决这个问题。他从心灵深处感觉到雷古勒斯死亡的真相对于他的教父来说一定会非常的重要,如果他想的没错,布莱克家中最后一个成员会因此重新对生命燃起希望,某些好的改变会降临在西里斯的身上,这对于所有人都将有益。

除了日记、戒指、主魂、哈利以及吊坠盒以外,剩下的麻烦还有纳吉尼、金杯和冠冕。而在这三个魂器中,拥有活动之身的纳吉尼是最危险的,且很可能已经通过杀戮而秘密复活,那么对于“蛇”来说,他要做的就是召集旧部,然后尽快通过吞噬他的其余兄弟来稳定自己的灵魂——这是他从所说的盒中之物身上学到了路途。由于前人和他的努力,魂器大多已经被销毁或收集,“蛇”的首选一定是放在莱斯特兰奇金库里的那个杯子。而此时,据邓布利多的消息称,阿兹卡班还没有任何动静。

但是直觉告诉他,他必须先去一趟那海上监狱。

 

 

他通过幻影移形来到了那个坐标,尽管他之前从未到过这里,但是经验告诉他,阿兹卡班的庇护不只只是那些摄魂怪而已。在幻身咒的遮掩下,他安静地路过外围的巫师守卫(也是唯一启用人类的关卡),但这只是监狱之旅的开始。

当他走进第一道大门时,扑面而来的寒冷令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摄魂怪到处飘着,但他们对他毫无反应——这就是死亡之主的福利了,他对于这些喜欢吃活人灵魂的怪物来说毫无吸引力,就像肉食猛禽眼里的草籽和野植。

他终于找到了楼梯,几乎同一时间感受到了脚下石头的异样,原来有些阶梯只是陷阱,真正的路径被大量混淆咒掩盖,除非知道设计的狱卒和管理人,会很快坠入其中,并且被赶来的摄魂怪给予强吻。他只能像解决冈特小屋的咒语那样,梳理这里复杂的魔法,而后小心地行走,这一切花费了他不少体力与时间。

一路的牢房对他也有不小的影响,他们几乎都是疯子和坏蛋,在恶臭又狭小的空间中咒骂和发狂,虽然他们看不到他,但是他总感觉他们的眼睛正怒狠狠地直视他的灵魂,他的罪过不比他们少,他们中某人的力量可能更胜于他,而他们中的大部分还是他的死敌。这些思考令他每一步都更加艰难,但是他还是来到了关押核心食死徒的高层牢房。

他感觉到有什么不对,不只是恶臭的气味,这一层太安静了,对于那些发疯的殉道者来说一点都不合理。他入侵了其中一个牢狱,将囚犯埋在墙边的脑袋拽过来,却发现了一张腐烂了一半的面孔。不可能……他接连检查了好几个房间,都发现里面只有尸体,他们中大多被苍蝇和蛆虫光顾,淌下的尸水浸透了床上的粗呢毯子,味道和失控的粪便一起让这一层的空气变得令人窒息。但他们都有着共同的特点:那就是他一个也不认识。没有莱斯特兰奇,没有食死徒,都是一些无名的尸首。时时巡逻的摄魂怪和每日送餐的巫师似乎都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这种不正常的平静只指向了一件事——

整个阿兹卡班都已沦陷。

他第一次感受到由小克劳奇代替彼得的影响有多么大,胁迫感仿佛大海上的乌云来袭一般,气势汹汹,无可抵挡。

 

 

西里斯抱着头坐在沙发前,灯光下他的脸有些变幻莫测,但是哈利无法安慰他,甚至不知道说什么——因为一向被他认作无所谓的克利切说出了一段惊人的历史。他太惊愕了,甚至当那位年老的家养小精灵哭哭啼啼地将挂坠盒放到他们面前的桌子上时,他都没有分神注意这一切。他小心翼翼地注视着自己的教父,似乎害怕他随时都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措。房间里的第三人、也是除他们之外聆听故事的老人擦了擦眼镜,然后沉默地喝下杯中的热咖啡。

“我要去把他带回来,”黑发的中年人最终说道,他看起来有些精神恍惚,而他的话语换来了克利切的嚎啕大哭。“他还那么年轻,我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弟弟如此勇敢……他不该沉睡在冰冷的湖水中。”

哈利握住了教父的手,“我陪你一起去,就今天。”他杜绝了西里斯用明天就要开学的借口来拒绝他的可能性,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我也想亲眼看看伏地魔在山洞里留下那些可怕的魔法,我必须得长大。”

他最终被拥入了男人的怀抱,心灵中未有那一刻比现在更加雀跃,这是他长久以来一直希望的、期盼的场景——他想永远和西里斯在一起。

邓布利多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但是窗外一个银色的物体打消了他的话语,那同样吸引了哈利与西里斯的注意,男孩甚至惊愕地合不拢嘴——

他从未见过这样一头雄壮的牡鹿,它的角比起哈利自己的大好几倍,但是身形却无比灵敏矫健,以一种利落的姿态从狭窄的窗户外跳进来,在探进头颅时聪明地斜着。他感觉到西里斯和自己一般震惊,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当然,这头鹿比他和父亲的都更强壮,但是那感觉实在过于微妙。它跳进来后环顾一周,在锁定了男孩的位置后亲昵地走上前来用自己的鼻子顶了顶他的肩膀(虽然没有实体),然后才回到邓布利多的身边。

它开口了,用那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说道:“食死徒高层全部越狱,有理由相信摄魂怪和人类狱卒都被收买,”那头牡鹿似乎沉思了一下,在沉重的停顿过后继续说道,“我怀疑阿兹卡班已经成为了陷阱,请直接通知魔法部组织大量人手来检查损失。”

随后它又跃出了窗户,并消失的无影无踪。哈利眨巴着眼睛面向脸色发青的邓布利多。“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教父从身边安抚着他的后背,但他的表情没有轻松到哪里去。“他的意思是我们得同整个阿兹卡班剩下的凡人以及摄魂怪干一架,那会是一场恶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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