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O3名字: CangHan

weibo:社畜沧晗

爱好主攻/互攻/NP/牛头人

APH:黑三角偏金钱冷战,人人都爱阿尔弗雷德!露中米英无感!
个人APH文集地址为 904019155

HP:主伏哈/汤哈/哈汤 pre-slash爱好者,吃哈犬哈德哈卢伏布伏德伏贝肉,讨厌德哈德赫。

魏晋:两代人的蜘蛛网情怀,师昭骨科无差,爱搞会和搞小羊。极端雷丕懿。

盗笔:左邪,主邪黑邪花,爱吃右瓶肉。黑花退散。

【APH/露中心】被遗忘的未完诗

配对:基本右露向,主米露,中露,斯拉夫三兄妹,含米乌暗示

警告:有毒的时事戏说,糟糕的历史解读,内含1991-2022回忆; 没肉 

设定:1. 乌为男体,二创,叫尤里安·德米特里耶维奇·阿尔洛夫斯基;

          2. 白也二创,私设名为达莉娅·彼得洛芙娜·阿尔洛夫斯卡娅;

 

他回到了被厚重的积雪所包围的莫斯科,给自己倒上杯辛辣的威士忌后,便在安静地房间里点开了电视。

他注视着自己衣着简陋的胞兄在新大陆精英的欢呼声中走上了演讲台,那双与自己截然不同的眼睛正勇敢地向前看,仿佛能透过卫星与光纤,看到在屏幕的那一头孤独的伊万;而万王之王坐在他的斜后方,虽然镜头没有聚焦在他身上,但金色的头发正如诗歌一般闪耀。布拉金斯基眯起眼睛望向那个系蓝领带、不苟言笑的身影,悲哀的是,这凝固的永恒被演讲者打破。

“在困难和悲观之下,基辅没有倒下。” 与他一模一样的嘴巴张开,如两条苍白的鲭鱼在激浪中跳跃,他看见尤里安张开双臂,此刻就连青色的眼袋都充满了神降的喜悦。“这要感谢你们!这让我有充分的理由,与你们分享我们第一个联合取得的胜利:我们在思想的世界战场上打败了伊万·尼古拉耶维奇·布拉金斯基!”洪亮的声音像号角,斯拉夫人听见音响再次传来了掌声,他握紧冰冷的酒杯,企图降低被暖气升高的体温。随后是一番言辞利落的演讲,他不得不佩服大哥在煽动人心的方面已超过他不少,以至于在听见尤里安说出“俄国的暴政”一词时,他都没有生气。

此时,同僚养的狗跑了进来,在如今人人自危的克宫内,唯有这些毛茸茸的小家伙还能愉快地上蹿下跳,他用苍白的大手拍了拍那天真生物的后背,一边继续倾听胞兄的演讲:在诉说不需要美国派兵后,另一个斯拉夫人巧妙地将这场援助称为“投资”。

“请相信,你们的钱不是慈善,是对和平与民主的投资!”

布拉金斯基叹了一口气,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从开战到现在尤里安已经得到了等价于他的对手一年军费的援助,虽然不想承认,但伊万嫉妒对方找了个慷慨的主人。他一直听完了所有的演讲,在看到那面来自巴赫穆特的旗帜时,克里姆林宫的主人发出一声冷冷的嘲笑。尤里安却虔诚地将写满西里尔字母的黄蓝旗送给站在比他高一阶位置的年轻人;他看见阿尔弗雷德接过来,亲吻了沾染尘与血的旗帜,然后回赠与对方一面崭新的、属于他自己的星条旗。

他在微笑,鲜艳的笑容绽放在英俊的面孔上,金发的男孩牵过另一位斯拉夫人的手,在能掀翻天花板的掌声中,带他来到了国会中央的地面。阿尔弗雷德没有说话,但他的蓝眼睛却向世界泄密——这是我的骑士,我言语与思想的执行者,在野蛮的泥沼与田野间,我找到了一把最锋利的匕首……意识到这些的伊万开始暴怒,他将威士忌杯砸在了红金色的墙纸上,破碎的声响吓坏了脚下的小东西:那条狗一溜烟儿就消失在白色的木门外。他哼了一声,骂了句“不忠诚的畜生”,随后关掉了让他厌烦的直播。

就在这时,内线电话响了,原来是同僚向他汇报与阿尔洛夫斯卡娅小姐谈话的内容。由于分身乏术,他不能亲自与他亲爱又狡猾的胞妹见面,而听筒里不出所料地传来了没法让他放心的消息:

“你有向我亲爱的达莎她保证了安全吗?”

“自然的,然而阿尔洛夫斯卡娅小姐对此存疑。”

“那么,她同意了我的要求吗?”

他听见那边吸了一口气,“一部分。”

那么明斯克之行也没能画上圆满的句号,他在挂着一些装饰画的墙上搜寻着,却最终什么也没有找到。达莉娅虽然还跟随着二哥的步伐,可她一直谨慎地向窗外张望,近日更是更换了总统府的安保和厨房。哥哥怎么会不知道自己骨肉的心思,当她担忧与恐惧时,他的心脏也会为之颤抖……可惜他们早就失去回到伊甸园的资格。也许不会有人相信,他同样思念尤里安,但他们就像第聂伯河与伏尔加河一般,一条流入广阔而苍蓝的黑海,而另一条则汇入封闭且沉默的里海。

“您的中国之行是怎样的呢?”电话那头重新开了口,布拉金斯基又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没什么好的突破。”他回复的比较模糊,实际上当他的飞机忽然降落北京时,迎接他的是一张空洞的面孔。王耀不会不懂得他为什么来这里,只是不明白为什么选择这个时间。他亲吻着东方人柔软的双颊,直接开门见山道:“尤里安后天将在华盛顿演讲,”看起来对方应当是听到了风声,黑眼睛只是眨了眨,伊万凑到他的耳边低声笑着,“你知道吗,卢卡谢维奇会护送他坐上空军一号。”这时他才获得想要的反应,长发男人的呼吸变重了,他们一起坐上了去往国宾馆的轿车。

他们还是谈论的老话题,王耀坚持一百来年的骑墙作风,如今也没有因为他诚恳的态度和危急的情势放弃,在给予高度礼遇和尊重的同时,布拉金斯基似乎并没有撬开他关得严严实实的兵器库。这位名义上的东方盟友最终给了一些补偿,谈话也就暂告一段落了。

好在,斯拉夫人在意的是对称,他从平板上读到兄长去巴赫穆特前线慰劳的新闻,然后看着那个比他矮些的斯拉夫人在战后名义上第一次离开国境。那时他正在酒店里喝着东方人珍藏的红酒,没多久,王耀就让他好好休息了。他关掉屏幕,从摇晃的液面上看着杯子那头被扭曲的身影。让我们来做些正事吧,他很平静的说道。

不了,长发的男人降低音量,我最近很疲倦

他放下酒杯,走过去抚摸着东方人漆黑如蔓草的长发,那张斯文的面孔躲开他手指,却被伊万扭了回来。没关系的,我早已学会了如何为先生们效劳。说完他解开丝绸质地的领带,然后向下划开了摸起来就很娇贵的西服……两个黑洞注视着苍白野兽的一举一动,他们最终在大床上完成了法律所要求的夫妻之事。半个小时后,斯拉夫人擦干净自己的身体,从地毯上捡起衣服开始穿戴。“我忘记告诉你了,今晚我就要回去。”他赤腿在镜子前扣着衬衣,同时也能看见身后将脸埋在双手里的男人:他的长发覆盖了自己的身体,他希望他是在哭泣……

回忆到这里终结了,他们草草说了一些其余事情,然后电话那头通知这次年终会议之后也将取消过去的剧院之行。随后他挂掉了电话,站在玻璃窗边看向已开始积雪的广场。

年终大剧院出演的剧目总归是差不多的,他曾经一度厌倦了这项活动,但上世纪末到这世纪初的一段时间,他没有理由拒绝这项活动:阿尔弗雷德时不时地受到邀请,不管他们正经历什么风波,每次那个年轻人都不会忘记带花来——百合、草原龙胆、花毛茛……以及红玫瑰,他抱着那些火焰一般的花束,并非为了献给舞台正中的女演员。“我是为了我的造物而来,”他咧嘴笑着,天狼星在猩红的包间里闪烁,他用那双含情脉脉的眉眼注视着身旁的斯拉夫人,他将玫瑰递给了对方,跟随的官员适时地鼓起掌来。“如果说圣诞节于我有什么惊喜的话,那便是你的诞生——你是从里斯本到符拉迪沃斯托克的传奇,流淌着索菲娅·帕列奥罗格的血脉,是我未完成的诗篇

可是,他最终抛弃了他的诗。琼斯最后一次答应同他看年末演出是2008年,那一次,他带来了最后一枝玫瑰。

“承认你的错误,万尼亚。否则……”他的喉结在领口间滑动,男孩因为同年的金融危机显得有些憔悴,他的金发失去了往日灿烂的光辉,就像珍珠滚落在沙地里。“我不能再回来了。”

他克制住抚摸他侧脸的欲望,克制住亲吻他手指、膝盖以及皮鞋的欲望,他的心应当是一方冰冻的湖,才能不屈服阿佛洛狄特的魅力。“每一次当我向你祈求后,我都像来到地府的伊南娜,失去一层庇体的衣裳。”他听见身体里的另一个灵魂冰冷地回应着:“既然你所有的承诺都是谎言,那就别再回来了,阿尔弗。”

对方没有看完那场《胡桃夹子》,他留下玫瑰后离开,伊万看见珍珠滚进黑暗中,消失不见。

……

“万尼亚,你看我找到了什么!”

一个浅发的男孩举着一只手朝他跑过来,身后跟着个穿灰蓝色裙子的小姑娘,伊万赶忙迎接过去。靠近些,他注意到那双并非自己那样、有珍稀色彩的虹膜正在太阳之下闪烁着;向上,他看见哥哥手里拿着的是什么——竟然是一枚雪白的珍珠

“他作弊了!尤里安欺负我!”达莉娅跑得小脸通红,她知道比起大哥,二哥总是更站她一些,所以小姑娘直接冲到了伊万的怀里,“他骗我贝壳会咬人,所以我把所有的都给了他……”

在黑海略带腥气的暖风里,他听着妹妹不断控诉着他们的大哥,但伊万只是痴迷地盯着那颗美丽的尸体,如同上面有什么魔力;尤里安凭手长按住不断去抢珍珠的小妹,一边炫耀似的哈哈大笑:“这是我的美人,小达莎!”

 

最后在两个号码间,他选择拨向哥哥的那个。却没想到最终接听电话的是琼斯。

“你想和尤里安说什么?”他听见阿尔弗雷德慢悠悠地说着,随后是吞下液体的声音,是酒吗?

布拉金斯基将头靠在冰冷的窗户上,这样他就不能看清反光里的眼泪了。

“我……提前祝他圣诞和新年快乐。”

阿尔弗雷德沉默了很久,似乎他也回忆起那些年的时光,就在伊万认为自己应当挂电话的时候,他听见年轻人轻声说了一句:


“万尼亚,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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